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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(无法回到从前)

日期:2022/07/10 17:56:04图片:未知人气:+

初恋成为邻居,再也回不到从前

我从偏僻的双河村小学调入偏远土房村教初中十多年了,随着社会的发展,时代的进步,乡村学校的老师待遇也有所提高,一些老师开始到县城买房了。

妻子余香也蹭这个热,也决定到县城购房,她趁暑假时间,在县城各大楼盘东瞧瞧西看看,却最终在一个叫“东方花园”的小区买下一套小户型的二手房,她的意思是二手房便宜,免装修,直接拎包入住。

余香是一个个性极强的女人,家里的一切都由她说了算,没有我插手的余地。

购房后,当年春节就入住了二手“新房”。

在乡村学校教书,在县城购房,相距几十公里,平常不可能居住,只有寒暑假去蹭蹭新鲜,凑凑热闹,其余时间房子空空荡荡的凉在一边。

又到暑假了,余香那帮姐妹约她去云南旅游,大佬爷们不能参与,她去旅游之前对我说:“那房子空了半年了,灰尘也积了不少了,你还是去打扫一下那里的卫生吧。”

在她带着女儿去旅游后,我遵照老婆的嘱托,去县城的房子进行一次大扫除,顺便也在那里住一段时间。

做好了清洁,再到超市购置一些日用品。

当我在超市购买东西时,正在清理杂货的一个女子抬头看了我一眼,我也看到了她,我当场傻眼了,这不是婷婷吗?

婷婷,算是我的初恋,却背叛了我的爱,以前她不是在卖服装吗?她现在怎么在超市售货员了?

我以为看花了眼,我把眼睛揉揉了,再仔细一看,没错,正是婷婷,我准备绕道回避她,她却立起身来向我打招呼,“嗨,怎么是你啊?”

“对啊!你怎么也在这里啊?”我几乎是用讥冷的口气,然后转身准备离开。

婷婷却停下手中的活,向我迈进了一步:“你也住县城了吗?”

虽然她曾经伤害了我的感情,但我见周围有这么多顾客和她的同事,还是给她一个面子,我的步子也缓慢了些,我只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。

虽说我们已十多年没有见面了,但她的样子还是没有变,身材还那么匀称,皮肤还是那样的白嫩,只是有一点微胖,多了一点性感,不失当年的美丽,脸上多了点淡淡的忧伤。

她直接走到我身边,还是很直爽地问:“你电话号码是多少?还有QQ号,我记一下,我们这么久没联系了,有空聚一聚。”

从内心来说,我根本不想与她有任何联系,更不用说聚一聚之类的了,但她的话让周围的目光都投向了我,我硬着头皮向她说了我的电话号码,并且慌称说:“QQ号……我没怎么用,忘了。”

“好,我记了电话,下班后我给你打电话。”婷婷微笑中似乎还带有暗送秋波的眼神。

我还是强装笑脸说:“好的。”便匆匆离去,犹如躲瘟神一般。

回到家里很想把手机关掉,免得她来打扰,既然当初她出卖了我的爱,何必现在还藕断丝连,心里那道伤痕到现在还没有痊愈。

正准备关机时,突然想到,如果关掉手机,老婆与女儿在外旅游联系我又怎么办?还是没有关机。

下午五点过,婷婷果真打来电话:“嗨,在哪里?”

我说话的语气有点冰冷:“在家里呢。”

“你家在哪里?”

“在……”

“在哪里?不敢说吗?怕老婆吗?”

“说些什么?你不怕你老公吗?”

“我没老公。”

我沉默了一会儿,心想,她怎么会没有老公了,难道她离婚了吗?但我还是没有想到更多地了解她的情况,只是在电话里“哦”了声。

“我想约你出来走走,有时间吗?”

“这……”都这么多年没联系了,她怎么突然约我出去走一下,我本来就非常怨恨她,窝了一肚子火还找不到地方发泄,可是,转而一想,别人好意约我,怎么也得尊重一下别人,我还是把火压下去了,只是简单的敷衍了一下。

“我只是约你出来聊聊,真想当面对你说一声对不起,你能方便出来吗?”

“都过去了……没有什么对不起的。”我还是冷冷地说。

可婷婷还是竭力要求我出去,她说:“我憋在心里十多年的话一直没有对你说,我心里很内疚……如果你不愿意出来……我也不勉强了……”

她说话几乎带有哭泣的腔调了,我的心一下子像泄气的气球,软了下来,还是答应出去见她。她指定的地点是滨河路,那正是我们小区外面的那条小河。

没想到我走出小区门的同时,她与我从同一个小区出来了。

她惊奇地问:“你也住在这里吗?”

我微微嗤笑道:“难道你也住这小区?”

“是的,C幢2单元,你呢?”

“我在C幢3单元。”

“太巧了,我们住在一幢楼里。”她有些惊讶。

当时她还说太巧了,我在心里骂道,简直是冤家路窄,世界太小了。

我们来到滨河路,沿着河边走着,婷婷眼里露出一丝丝惊喜地笑容,慢慢地我们开始聊了起来,这好像又回到了我们当年初恋的情景。

现在,我静静地走着,她一双眼不停盯着我,也许她有许多话要对我说,又无从说起。

她突然打破沉默:“你还是老样的,基本没有多大变化。”

我苦着脸,笑了笑:“老了。”

她夸我说:“你一点也不老,我们女人才显老。”

“嘿嘿。”我冷笑了一下。

“你还在恨我吧,当初真的对不起你。”

  我心里很不平衡,心想,那么大的伤害,难道一句“对不起”就管用了吗?不过我还是沉住了气说:“过去了,不存在恨不恨,我还是相信缘份。”

   “是吗?”她听了后还有点兴奋了,“你现在过得还好吧?”

“一般般吧。”

“其实当初我……”她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她来了。

她说当初她真的很爱我,真的舍不得我,还是因为那小子长期来她服装纠缠她,用卑鄙的手段,在饮料里放了药,最后占有了她,她后悔不该喝那家伙的饮料。

她意外怀上后,只得偷偷去做了人流,也是为了不想失去我,才隐瞒我,不想要我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
没想到婷婷人流不久,我遇到她那在妇幼保健院当医生的表姐,表姐告诉我她亲自为婷婷做的人流,还误认为婷婷被拿掉的孩子是我的,责怪我不负责,做人流那天为什么不陪婷婷来,我当时朦了,我与婷婷根本没住在一起过,这样才知道婷婷怀上是别人的……

婷婷说着有些动情,开始流泪了。

我安慰她说:“别提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“我失去了你,我心一直没安宁过……”

我简直觉得太滑稽了,背着我做过见不得人的事,还说过得不安宁,不过我开始转移了话题,问她:“你现在过得好吧,他呢?”

“他……你指那个占有我的那个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他是一个吸毒者,以毒养毒,被抓了……后来也死在监狱里。”

“你们有孩子吗?”

“怎么可能,我们分手后,他又多次来找我……”

婷婷向我哭诉了她的不幸,正因为那家伙占有了她,她觉得对不起我,才与我分手后,那家伙又多次来纠缠她,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,便与他同居在一起。

同居后,他的一切恶习,凶恶的嘴脸全都暴露了出来,对婷婷经常毒打,拿走她做服装生意所有的钱去贩毒,最后在云南被抓获。

婷婷又发觉自己再次怀上了,她不想留下这个孽种,又去做了人流。

她的服装生意无法维持,好在她爸的帮助下又继续做了两年,在这儿买了房,后来她的爸生病花了不少钱,她也把所有的钱用来给爸治病了,结果她爸还是离开人世了,她再也没有本钱做服装生意了。只得外出打工几年,去年才回来进入超市当售货员。

婷婷这么一说,我对她开始同情起来了。

“你妈妈呢?”我突然想起她的妈妈,我以前去她家时,对我像亲儿子那样。

“妈妈在弟弟那里,弟弟从警校毕业后,在警局上班。”她对我说。

   婷婷说到弟弟时,她的脸上又露出了自豪的微笑。以前我们在一起时,我总这样夸她笑容迷人。她听了乐呵呵的,这时,婷婷一边微笑一边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。

我感觉有些出乎意料地问:“怎么,你把头发剪短些了?”

她那让我魂牵梦绕的长发变短了,我刚认识时,她的头发很长,几乎在后背了,我当时说她头发齐肩更好看,后来她真的剪短齐肩。

“你不是说我头发齐肩更好看吗?”她脸上开始有笑容了,时间消耗一切,但她的笑容不变。

  我们没有更多的语言,于是,漫无目的地在滨河路上走。

这时,婷婷问我:“你与嫂子好吧,女儿可乖吧?”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女儿?”

  “你要知道,我一直在打听你,一直在关注你,我希望你过得幸福啊!”她动情地笑着说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“听说嫂子个性很强,你一直让着她,是吗?”她突然问。

“这你也知道?”

“我担心你受嫂子欺负。”

“男人是要让着女人啊!”我笑了笑说。

“嫂子好幸福哦,我真羡慕妒忌恨。”

我们聊着,天已黑了,县城里华灯初上,出来散步的人也不少,滨河路的灯光很显得有点微弱,但还能看清她那苦恼笑容了。

她伸出手来拉我,我却把我的手缩了回去。  

  “你肯定还在怨恨我。”她失望地说,她仿佛遇到我,像是一堵坚实的墙,无法逾越。这也许在她的预料之中吧。

我很平静的说:“婷婷,你遇到合适的还是找一个吧。”

   她摇了摇头说:“不想找了,我这样一个人过不错啊。”

  “人生的路还那么长,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。”

  “真的不找了,以前与那毒鬼在一起,折磨得我受够了,什么苦我都受过。”

婷婷因为和我感情的结束,对她来说遭受那小子非人的折磨,她身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,她说她无法接受别的男人了。

“你真的这样吗?”

“我借你的肩靠一靠……”这时,婷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突然扑在我肩膀上,忍不住哭了,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,流在我的肩膀上。

  “怎么了?”我关切地问她。

“我失去了你……”她停止了哭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“我们才是纯真的爱,你是为了情,那家伙才是为了性。”

我听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,只是默默地安慰她:“不要伤心,相信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
她的头慢慢从我肩上移开,用纸巾擦着泪。

“所以,我就希望有一个朋友述述自己的苦恼,这样心情好受些。”婷婷说着微微偏过头,唏嘘了一下,有些伤情地望着我。显然脸上藏有许多怨恨与惆怅,眼帘内慢慢渗透喜悦,娓娓地说:“这些只怪我命苦。”

灯光照亮了县城,只见滨河的两岸,那远近霓虹灯竞闪明,霓虹灯与水中的倒影相映成趣,又随着波纹荡漾变幻;大桥两侧彩虹闪烁,流光溢彩,绚丽夺目; 街道上,车水马龙,路口的红绿灯,永不熄灭地交替闪现,路上匆匆的行人也在交替着。

我用手拍了拍婷婷的肩,说:“好了,回去早点休息,明天你还要上班吧。”

“我还想与你聊聊,我心理才好受些,嫂子会催你回去吗?”

我没有回答她的话,看了时间已是十点了,便对她说:“不早了,以后有机会再聊吧。”

“那这样,明天晚上我请你一家个吃顿饭,好吗?”

“她们母女去云南旅游了……”

“那就单独请你一人吧,能赏脸吗?”

“这……那行吧。”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。

回到家里,老婆与女儿打电话过来了,女儿在电话里兴奋极了,聊了聊旅游的感想,我只是叫她与妈妈注意安全,回来写一个旅游方面的作文,女儿也满口答应,然后挂了电话。

整个晚上,我彻底失眠,婷婷那沮丧的面孔一直呈现在面前。

第二天下午,婷婷一下班就打电话给我,希望与我一起吃一顿饭,我只得赴约。

我出小区门时,她已在门口等着我,她今天穿得有些暴露,短衫加超短裙,非常性感。手里提着一个装有衣服的袋子,我一上去,她就递给我:“这个,我送给你的。”

“什么啊?”

“一套西服,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穿西服,这衣服是十多年前进服装时特地给你买的,我压在箱子里十多年了。”

我听了这话,心里非常感动,几乎差点流下泪水,我接过衣服,忙说:“谢谢你,你太有心了。”

“你是我曾经最爱的……”她说着,似乎找到了一点幸福的感觉。

我们一起来到一个餐馆,她点了一些我爱吃的糖醋排骨,宫保鸡丁,还有一些酥肉。

吃饭时,她还是像以前那样,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,把整个碗垒成了一个小山坡了。

吃完后,我以上厕所为由,偷偷去收银台结了账。

婷婷知道了却不依不饶,非要把钱给我不可,我只得说:“下一次你再请我吃吧。”

她撒娇地说:“那下一次你一定要来。”

“一定来。”

晚饭后,我们直接回小区,当路过她那二单元楼时,她提出让我去屋里坐坐,看看她的家像什么样子,我有所犹豫不决,她却伸出手来拉我。

她住在二单元三楼,一梯两户,进入她的房间,三屋两厅,装修得富丽堂皇,有一种典雅的感觉,她说买这房有十年了。

换了鞋,她让我坐沙发上,为我沏了一杯茶,放在茶几上,然后坐在我身边,她突然

无拘无束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,说: “我真的想找回我们初恋的感觉。”

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,传来阵阵清香,浑身酥软,渐渐我被阵阵暖流包围,这般怪异的想法很快袭击我整个大脑。

只听得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:“你再亲我一下好吗?”

情到至深时,总是不理智的,我心在加速的跳,情在不停地燃烧,我智商几乎快归零了,真的快犯错误了。

人,是有控制能力的动物,最终我理智战胜了欲望,从她的嘴唇里挣脱了出来。

她仍然没有从我的臂膀离开,却含泪地对我说:“以前我没给你,我愿意做你的情……”

“不,婷婷,我们要有理智,我已是有家室的人了,我要对我的家庭负责。”我一把推开了她说,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
她愣愣坐在沙发上,似乎很绝望的样子,过了一会儿,流着泪说:“你不会认为我贱吧。”

“婷婷,不要这么说,我们以前是恋人,现在是邻居,我怕以后真的不好相处。”

她那忧郁的眼神直直地注视着我:“我……不会影响你的家庭。”

我摇着头,表情也很痛苦,我叹了一口气说:“婷婷,要冷静,我们既是有感情的人……也是有理智的人。”

最后婷婷终于放手了,我们也相视笑了笑。

我们相互聊了很多,都控制了自己的理智,没有越雷池半步,我一直认为,有时候放弃才是最美的。

后来,我们成了好朋友,好邻居,经常相互来往,她也与我妻子余香也成了很好朋友,成了我女儿的干妈。

余香也给她介绍了好几个男朋友,她都以对不上眼为由,最终没有成功。

有时余香不在家时,她也经常给我发来短信,约我出去玩,我只赴约了一次,我们仍然是以好朋友那样无话可说,我成为她的男闺蜜。

2012年,婷婷得了宫颈癌晚期,春节期间我与余香在她的病床上守护了半个月,一直鼓励她坚持与病魔抗争。

最后从他弟弟那里得到了不幸的消息,她离世了,那年,她还没不到38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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